“如果我是一棵树,那她就是土地”(3)
两人初见时,剃光了头发的段妮27岁,陶冶19岁。两人刚在一起没多久段妮就去了英国伦敦阿库汉姆舞团,而陶冶也去了北京现代舞团,过起了聚少离多的生活。“就是去开眼界,去学习,去历练,去和更多优秀的人在一起工作,”段妮说,“我就想去看看自己可不可以做到。”段妮的确接收到了大量的刺激,不光是跳舞,某种程度上更是人生的独立与重来,但好在,“跳起来就好了,扛过去了就是胜利了”。
![“如果我是一棵树,那她就是土地”]()
黑色外套ISSEY MIYAKE
白色内搭Acne Studios
黑色裙子Vivienne Westwood
2008年,段妮从纽约回到国内,看了很多演出,发现“大家怎么还在扳腿,怎么还在绷脚?四肢在动,而脊椎却都是僵硬的”。舞者身体的桎梏,行业理念的局限,想要继续跳舞,但方向又在哪里?直到陶冶说要做自己的舞团。
“当我刚认识陶冶的时候,就发现彼此身上有对身体运动非常相似的特质,两个人喜欢做同样的事情,两个人都同样在乎身体,我们两个就愿意多想想多琢磨,能不能搭到一起,看你对这件事情有没有探索性。”段妮说自己之前仿佛一直是飘着的,她一直在寻找自己的“根”,或者自己的未来。陶冶让她似乎从飘着的空中落到了大地,找到了终身的方向。
舞团创立之初的两年里,他们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排练厅,而所谓的排练厅,其实是四处借来的地方,常常不知道第二天能去哪里,他们在排练厅里面去寻找身体的可能性,不断地建立推翻再建立再推翻,“别人都在说什么先锋、试验、超前,而我们则是往回走,回归到身体本身去。因为我们找到了自己的路,属于我们自己东方身体的一条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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