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情浪费精液(附讨论)(6)
张虔:我一直在看,你先说。
生铁:“众星”不就是“所有的星”吗?不是抬杠,是我对这个“概念”和“具体”的观念还是比较困惑。
陈树泳:“所有”这个词之所以感到“概念”,可能是因为它进一步使这首诗失去了“自由活动空间”。萨福那首诗是有一个诗人的活动空间的,它所写的事物提供了空间感,如果换成“星光”,可能也会减弱这种空间感。所以问题可能不完全出在“所有”上,而是“所有”和“灯光”的结合使一个“空间画面”成了一个“平面的、概念的画面”。
“灯”是可数的,“星星”也是可数的,但是“灯光”是不可数的,或者说,“一片(一片片)”灯光是可数的,“可数”则表示人是在“看的、在数的”,目光是在一个空间中移动的。但“所有灯光”这个词,出现了一种“貌似可数”的错觉,这种错觉是:每一片灯光我都看了,当我说“所有灯光”的时候,我指的是我看到的那么多的灯光所构成的一个总体。但问题是,这是一种“概念”上的“看”,“看”这个动作在是概念性的,因为在火车的流动中,你不可能看到“所有灯光”,左边和右边的灯光,也不可能都被看全,所以这里的“所有灯光”,是来自“概念”的,而不是诗人的目光检验的结果。
但是看星星,是有机会看到你能看到的“众星”的,它不是一种“众多星星”的“印象和猜想”,正因为能看到“众星”,这首诗没有写出来的东西,我们在心里也能模拟出来——也就是说,我们读这首诗的时候,不仅仅是一个概念上的“看星”,诗人虽然没说如何去看,但我们知道要看到“众星”,得移动脑袋转动身体地看、甚至也有可能是极目四望。另外,“黄昏星”升起的时候,其他星星可能还没有在天空中出现,那么,这首诗除了“活动空间”,还有等待的时间,还出现了诗人久久看着天上夜幕的画面。
或者,是萨福看到“黄昏星”时,她在没有看到其他星星的时候就感叹“这颗星最亮”,但因为星星数量的更加明确可数、夜空上有什么东西也容易看清,即使她是在头脑中比较,经验也为她提供了可靠的证据。
陈树泳:“众星”不就是“所有的星”吗?不是抬杠,是我对这个“概念”和“具体”的观念还是比较困惑。——“众星”不就是“所有的星”吗?这个发现很有意思,我觉得不管原诗中用了哪个词,罗洛翻译时用了“众”而不是“所有”去修饰星,是富有表情的。“众”这个词,读起来就有一种“点兵点将”的数数感,而“所有”,更像是大手一挥,没有停顿、没有痕迹的总结概括。
陈卫:我倒是觉得整体都挺好的,整体性是有感觉的,上面说的只是局部个别词的疑问。
陈卫:包括第一首,在整体性上我也是能感到这少量的两三句话写出的深部层次,并且也感同身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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